哧哈哈的笑了起来,姜昀的脸再次黑的跟锅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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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的伤,养了十来日,伤口才愈合起
来,结了痂。
这些日子,姜昀和徐笙都呆在小院子里面,哪也没有去,一心安安静静的养伤。
“皎皎,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徐笙站在窗前画画,姜昀从后面抱上来,凑在她耳边轻声到。
徐笙手一抖,一滴墨滴滴在洁白的宣纸上,慢慢的晕开了。
一副画就这么毁了……
她皱眉恼怒道:“夫君你怎么不打声招呼,你看看我的画都毁了,我画了好几日的!”
“你怪我?”姜昀身上开始散发冷气。
徐笙:“……”
这个跟怨妇一样的人是谁?
她扭过头叹口气道:“我没有怪夫君的意思,只是这是我画了好几日的,眼见就要成了,却被毁了,我自然失望。”
或许是无事,又或许是因为他对自己感情更深了,徐笙觉得最近姜昀越来越黏她了,她不见一会儿,都要寻自己,她说句重话,他便皱着眉放冷气,简直是个大大的玻璃心重度患者!
姜昀眉头舒展:“这不难,我帮你。”
说完他从背后握住她的手,思考一二,轻轻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