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如此轻易的应下,本就在他意料之中,故而他并未有意外,眼下重要的是其余将军的态度。
徐笙带着帷帽,被侍候她的婢女扶着,推上了马车。
“侯爷,该出发了。”秦雁行的护卫说到。
“出发。”他的声音低沉。
徐笙软着身子靠在那婢女身上,眼睫眨了眨。
她这些日子一直装着病情反复,那给她治病的大夫只道她身子虚弱,淋了雨又奔波了许久,这才大病加身,修养一段时日便好了。秦雁行一行人闻言,倒也没有怀疑过。
她心中飞快地回忆着太行山中的地形,分析于自己有利的地方。
虞家军虽然藏在太行山中,但秦雁行走的道距离虞家军的位置太远。太行山绵延千里,她当初与姜昀一起去太行山时是从毛城城外上的太行山,而他们这次走的地方则是距离魏郡最近的地方走,两者之间相差几百里,根本帮不上忙。
所以,她只能靠自己。
车帘飞扬间,她极快的看了一眼秦雁行。
半途停下休息的时候,徐笙被那婢女扶了下来。
“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坐了一会儿,徐笙看到一直照顾她的婢女捧回来一堆野果子,还有几株黄色的小花。
“回夫人,这是山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