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到冀州上任,却不料信都虞氏反了,这才与夫君一起逃了出来,眼下也不知夫君何时能寻到我,婆婆可否使人将这信送到驿站,让驿站的小吏帮我送回长安?”
“小娘子放心,我定会送到的。”
徐笙又言:“劳烦婆婆,这是我身上仅剩的东西,赠予婆婆以示感谢,他日夫君寻来,必当百倍重谢。”
说完,她从衣袖里拿出自己原本戴在头上的玉簪,拉过婆婆的手,放到她手上。
“这可要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小娘子自己收起来吧!”那婆婆推辞到。
徐笙让她收下,又说:“本来婆婆大恩,应该重谢的,可是我身上就这点东西,也不值钱,婆婆不要推辞。”
“东西去当铺当了,也能点银钱,婆婆拿去打点一下那小吏。”
“打点也要不了那么多银钱……”
徐笙笑道:“夫君上任时,我曾见过驿馆里的小吏,知晓他们最是势力不过,起初还有些轻视我二人,后来我报上自己家门,道自己乃朝中正议大夫之女,是宛城的世族,这才得他卑躬屈膝侍候。”
“至于剩下的银钱,婆婆你拿着便可以了,这点银钱不值得什么。”
“婆婆千万记得,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您家里,否则旁人知道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