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有些危险。
“我没这样说。”虞臻瞬间心中拉起警戒线, 止了话头,拉着她细腻纤细的手放到自己额头上说:“喝了点酒头疼,皎皎帮我揉揉。”
徐笙叹口气,看着跟小孩子一样的虞臻, 摸摸他的脑袋顺毛,然后伸出手指在他太阳穴的位置, 轻轻揉按起来。
一时间,屋内安静了下来。
“前几日无终传信, 匈奴人已经数次南下,我需得亲自去一趟。”
过了一会儿,他打破沉默道。
徐笙手一顿, 然后问:“什么时候走,要多少日?”
“后日就走。”虞臻握住她的手指,然后又说:“我会赶在年前回来的。”
“注意安全, 我在家中等你。”
“好。”
第二日虞臻一早便去了冀北大营,调遣大军,准备第明日出发,徐笙在家中为他收拾行李。
下午虞臻回来,又被风轻拦住了,他驻步冷面道:“何事寻我?”
他眉头打结,语气极为不耐烦。
风轻微笑道:“我的孩儿已经快两个月了,出生到现在你都没有见过,不去见见吗?”
虞臻不语。
她见他有些迟疑,便又道:“那毕竟是你二哥的骨肉,你连看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