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耳语了几句,那小宦官便飞快跑下去了。
曹勐遒便又勾着虞臻脖子道:“毛都没长齐的东西,也不知道这皇位能不能坐稳!”
很快,新帝宋陵起便来了。
刚坐到位子上,管乐响起,歌女起舞,秦雁行便扫了一眼他身边的婉妃徐菁,笑着道:“听闻冀北王王妃容貌过人,才倾天下,比之清河崔九娘,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与这舞姬相比,谁更胜一筹?”
“这舞姬是宫廷专门调。教了的,舞技与样貌都是上等。”
虞臻冷着脸,还未说话,便有一小诸侯王奉承秦雁行道:“自然是这舞姬胜了,毕竟是宫里的人,冀北王王妃,哪怕相貌再好,能比的过陛下的人?”
其余欲要投诚的人,想要分的利益更佳的,便哈哈大笑起来,附和那诸侯王。
秦雁行脸上笑容愈盛,忽略过自己心里的不适,准备说话,却被新帝抢了话。
“冀北王妃身份高贵,比之清河崔九娘都胜一筹,更别说这小小的歌姬了,秦王世子莫要开玩笑。”
臣子与皇帝心意不童,场面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秦雁行小酌一杯酒道:“陛下所言甚是,是臣糊涂了。”
“不过,看淮安王的话意,想是对这舞姬极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