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在场众人一个面子?”秦雁行似笑非笑。
“非也,实在是本王不善乐。若是舞剑,倒还有一点工夫。且刚才本王剑下已经见血,想来如果没有不长眼的,也不会出什么事。”
秦雁行一滞,没想到他竟然光明正大的威胁自己。
可是今日,他能不能走出去还不一定,是什么给了他底气,让他以为自己能平安回去?
就在这时,曹勐遒又凑过来道:“嘿,虞老弟,你这呛人工夫不错,跟谁学的?”
他粗狂的声音,基本上没有人没听到。
虞臻淡笑着道:“荆王说笑。”
“既然妖后已诛,那本王就先行告辞了,本王王妃还在信都等候,怕回去晚了错过两个孩子的周岁宴。”他放下酒杯,起身告辞。
“等等!”秦雁行在后面叫道。
“冀北王为何如此着急离去,此次邀请你们前来,还有另外一件大事,不如冀北王先听听,再做决断?”
“不必,在下并不感兴趣。”虞臻道。
“那便由不得冀北王同意不同意了。”秦雁行冷笑。
瞬间,四周的周兵将他们围成一个圈。
“个奶奶的,谁敢拦劳资兄弟去路?”曹勐遒眼睛一瞪,酒杯在桌子上重重一放,发出嘭的一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