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虞臻的原话是她们趁着自己去处理府中杂务的时候,偷偷让人买了进来吃的。
“父王还一个人吃了两串糖葫芦,两个糖画,只给阿识和妹妹一个。”阿识不知不觉便将他父王的事情全部抖落了出来。
一直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的阿媛,已经不想去看她的蠢哥哥了。
笨哥哥,她就没见过那么笨的哥哥,完了,娘亲这下又要好长时间不给他们吃糖了。
阿媛无奈的摇摇头,像个小大人似的。
果不其然,一听虞臻不仅仅说自己是母夜叉,还带着两个孩子偷偷吃东西,吃完东西还骗自己没有吃,她真是被他气笑了。
“虞小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能耐了啊,居然背着我带孩子偷吃糖,还敢骂我是母夜叉,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徐笙气的用手里的鸡毛掸子,在自己另外一只手心里打的啪啪作响。
虞臻听了,眼睛皮一跳,从床上跳了下来。
“皎皎,我错了,我不该带他们去吃糖。”
“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吧,不然过几日我离开信都去攻打大周的时候,都心里不踏实,那样做什么也做不好。”
“我身上的伤都还疼着呢,到时候又受伤了,你就没有夫君了。”
虞臻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