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忙着接话,他摊开手掌,掌心里躺着用纸折成的小心心,“减压的方法有很多种,下次你暴躁的时候可以试试叠纸,对调养心神很有效果。”
“…朗总,”许风沐到他旁边,一瞬间以为自己感冒太严重烧出幻觉了,“你不去当偶像剧编剧,真是屈才。”
他把那颗纸白的心递过来,许风沐借着灯光仔细研究着,才发现用来折心的纸是一张盖了公章的空白支票。
此等骚操作,不怕明天亚诺破产倒闭吗?
“还是你身上的心好看,什么时候能让我一亲芳泽?”朗歌把脑袋侧倒另外的一边,目光在许风沐耳垂下的胎记上舔了遍,才接起刚才的话题,“沐爷,你应该听过,人在危险时会护住脑袋,是因为脑袋告诉你它很重要。人类意识中接受了某种可能,便会排斥其他的可能性。”
许风沐把这番话认真品了一番。
原先他一直认为朗歌是半吊子水平,却在这一秒后脊发凉。
朗歌到底什么时候看透的?在刚才?在警局?还是更早?
“如果凶手真是…你想的那个人,你尽管包庇,我给你当共犯。”朗歌压低声音,顿了半分钟才反问,“但如果不是呢?难道你不想还你个清白?”
许风沐从他的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