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完全不同,而更像是一种媒介,将他身上的温柔和善意毫无保留地传递了出来。
月凝成玉,清雅柔和,当真是谦谦君子。
此刻的温辞如此想着,不禁对这人生了些好感,侧身将他让了进来。
然而,很多年后的某日,当温辞又因为多喝了一杯咖啡而被这人追着满屋跑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这时的初见,不禁在心中油然感慨——
自己当时的眼睛,得是瞎到什么程度了才会觉得他是君子啊啊啊啊!
其实彼时的“悲惨”早在最初就已有预兆了。
这人刚一进屋,就闻到了浓郁的咖啡香。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后,他看了一眼温辞,似乎要说什么却勉强忍住了。
温辞见他不言,也不好细问,就岔开话题做了个自我介绍。那人听后,也礼貌回道:“我叫白墨。黑白的白,墨色的墨。”
这个名字倒是奇怪,白墨,两个完全相反的颜色么。好纠结。
见温辞似乎略有吃惊,白墨笑笑,解释道:“家父信道,讲究阴阳相称,故取其相反相成之意。”
白墨话不多,来拜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