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弟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符氏气得转过头不理她,丁氏又一笑,“大嫂自是不会出去说,这你不说,我不说,她不说,谁人知道今日之事?”
魏氏似是被她气笑了,一个屠户女,不知从哪学个三言两语的,竟将自己给生生问住,“好了,刚才的话,我就当没有听到过,你还有什么事?”
“其它的事情倒也没有,我成天里围着二爷和珊姐儿姐弟俩,他们的事就是最大的事,既然与蒋家订亲的不是我们珊姐儿,那便什么事也没了。”
符氏转过头来,与魏氏对视一眼,各自低头喝茶,都不搭话。
丁氏挑明了此事,见她们不答话也不介意,反正若有朝一日魏氏真将那门亲事栽到珊姐儿的头上,就别怪她不客气,她可不管什么多舌不多舌,必将此事掀个底朝天。
见来意已挑明,丁氏也不多留,轻笑一声说下告辞,意气风发地迈着大步走出花厅,符氏在身后“呸”一下,瞧那两条腿儿迈得可真开,简直粗鲁不堪,有伤风化。
刚出院子门,迎面碰下朝回府的世子南宏焘,他长得白净儒雅,看着大踏步的丁氏,无半点女子的娇态,比男子走得还豪放,眉心微微地皱起来,又不好意思训斥,只得重重地“咳”一声。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