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用眼神安慰,“我的儿子,何人敢疑?凌儿现在就开始参朝,让那些有心之人,趁早打消主意。”
前有孟氏的事情,后面还不知道藏着多少有心之人。
他看一眼赖在妻子怀中的儿子,抬脚走出内室,小郑凌接收到父亲的眼神,从她的怀中跳下去,紧跟在父亲的后面,外室中,太监举着冕冠,跪在地上。
凌重华拿起,给自己戴好,又拿起另一顶小金冠,替儿子戴上,正了一正,系好带子,牵着他的小手,父子俩摆驾前往龙极殿。
冬日夜长日短,此时天微亮,东边泛白,凌重华替儿子将外面的氅衣带子系好,宽大的兜帽盖住头,然后牵着儿子的手,往前走,冻得有些发硬的石板,踩上去发出咯吱声,“凌儿,知道爹为什么不乘辇,而是走路吗?”
小郑凌点点头,“可以锻炼身体。”
凌重华欣慰地点下头,“此一方面,另一面是严于律己,不骄不奢,才是明君所为。”
小人儿似懂非懂地点下头。
朝堂中,大臣们早已入朝,恭敬地站成两列等着帝王上朝,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皇上驾到。”
大臣们齐叩拜,腰背挺得更直,头垂得更低,等听见清越的平身二字,众臣这才站起来,微抬着头,就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