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林天以前是一个人住,所以浴室里只有单人浴缸,况且他通常是淋浴。
考虑到傅医生偶尔和他会过来,林天便把浴室里勉强能容纳双人的浴缸换成了下沉式大理石浴池,浴池呈圆形,周围一圈有四根暗色巴洛克式石柱,瀑布式水龙头镶嵌在天花板上,放热水时,如同在下雨一般。
傅星河放下他,打开热水开关,细密的热水从天而降。他单手帮林天解开扣子,又想起什么,“我去拿套。”
“哥,”林天攥住他的手腕,“不用,在水里不用套,等会儿弄出来就完了,不会生病。”他是仗着身体好,真不怕生病,但傅星河不能由着他,出去一趟,拿回来避孕套和润滑剂。
热水变凉,浴缸一面排水,天花板一面下雨,热水倾盆而下,落在林天的背上,后脑上,他坐在傅医生身上,低头吻他,瀑布般的雨水从林天的发丝渗到傅星河脸颊上。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上了飞机,傅星河提前一个月便在网上填写了预约申请表,所以直接带着林天去了拉斯维加斯,这里是全世界著名的赌城,也是著名的结婚圣地。两人花了55美元在克拉克县婚姻登记所极速领了张结婚证。领了结婚证后,傅星河找到提前预约好的当地教堂,举行简单的婚礼。
这座木质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