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挂回了小狗的胸前,“回去找你的主人,”他轻轻拍了拍小狗的头。
林天进浴室没一会儿,傅星河就进来了,他进去后,脱掉衣服和林天一起冲澡,没在浴室里做,什么都不做的话,他洗澡很快,傅星河比林天先出去一会儿。林天还以为他去拿套了,过了半分钟,傅星河重新打开浴室门,“林小天,洗好没有,好了就出来。”
林天什么都没穿,浴巾也没披,光着脚就走了出去,傅星河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等他。看见林天一出来,他便拍了拍腿,“坐这里来。”
林天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以他的身高,一屁股坐在傅医生腿上,当然要比傅医生高出一个头。这样的姿势,傅星河挑起他的下巴,便能观察到他的脖子。
他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力道非常非常轻柔,像羽毛一样轻,声音也轻,“还疼吗?”
林天摇头说:“痒。”
“痒说明伤口在好。”
根本没有伤口,只有外伤,几天下去,比顽固的吻痕消褪得还要快。
“不是那个痒,”林天微微坐起来,从侧坐,改为跨坐在傅星河腿上,他手攀着傅星河的大臂肌肉,骑在他身上,用屁股去蹭傅星河的胯间,低头将鼻子埋在他的脖子间拱,呼吸他的味道,嘴里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