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聊了一会儿天。说来也奇,她听说我是冥府文判,也并未求我为她做什么事情。可这样的无主孤魂成了地缚灵,在冥府还没有记载的千把八百年我都没遇见过一个,为了她我还特地去请教阎君。”
    黑无常:“阎君怎么说?”
    白无常摸了摸鼻子:“……阎君说天机不可泄露。”
    黑无常闻言,没好气地嗤了一声,但凡说是天机不可泄露,那就是不要再问了。再问也没有用,泄露天机会被天谴的,除非他们想阎君被天雷在身上轰出十个八个能漏光的洞,不然可千万别追问天机。
    见问不出什么来,黑无常抱着佩剑离开,一只脚踏出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扭头问白无常:“这么说,夏安浅知道黑白无常长什么样?”
    白无常一头雾水,“啊?”
    黑无常想起夏安浅说他是凶神恶煞的矮胖子那句话,眼角不由得跳了跳。
    小妮子,活腻了,竟敢捉弄他。
    白水河畔——
    夏安浅正躺在大榕树上的枝丫闭目养神,最近一天十二个时辰要睡十一个时辰的安风此刻已经醒了,正在白水河里闹腾。大概他是睡得太多,周身的精力无处发泄,因此难得清醒的这个时辰,总要将浑身的劲都给使出来。于是,河底翻滚,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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