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管,可以吗?”
    劲风:“……”
    白秋练身上带着夏安浅给她的障目珠,在龙宫里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走来走去。她的修为不高,可是有障目珠在身上,使个隐身术,躲过龙宫里的虾兵蟹将还是没有问题的。她转来转去,还是没有找到母亲的踪迹。
    母亲被带走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她想尽了办法都不敢到龙宫来。
    整整一个月,白秋练无法想象母亲如今到底是怎样。心急如焚的时候,也会想,要不她就答应当水苏的太子妃,换母亲的自由好了。可一到海边,就想起慕家的那艘商船,船很大,装载着慕蟾宫父亲要倒卖给别人的东西,慕蟾宫那个书呆子,就会在他房中的窗户前,摇头晃脑地念诗。少年的声音十分好听,就好像清风拂过一样,让她感觉很舒服。
    她还在等着慕蟾宫回来娶她为妻,要是慕蟾宫回来,得知她已经成为水苏的太子妃,那会怎么样?
    想到情郎,白秋练心中就异常难过。她时常听凡人说什么肝肠寸断,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但最近一个月,每每她想起慕蟾宫的时候,心里都揪成了一团。
    白秋练手中捏着障目珠,在龙宫里转来转去,忽然,她看到一个穿着黄色锦衣的男人和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远远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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