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不等她离开,扶着她的肩颈压向自己吻实了,含住她的唇,本能的用舌头舔舐,动作极为温柔。
等覃乐桑终于推开他,站起身直接走人,说:“约定已经开始,现在各走各的。”
覃乐桑有时候很感叹,为什么要遇上秦宓这个人,为什么就被他给盯上了。
暑假,覃乐桑本应该高兴的,然而总是在想起那个吻时瞬间心堵,只能安慰自己被狗狗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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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鞭炮四溅,烟雾漫天,覃乐桑躲在门后不敢出去,覃乐桑奶奶经过喊:“放了礼炮就该宴客了,你一会儿帮衬帮衬,给人添添饭碗。”
覃乐桑答应下来,经过厨房,覃乐桑大伯又喊:“乐桑你把纸杯拿出去,一会儿喝茶的人多。”
乡下地方地势狭窄,又赶上办寿宴,屋子里角角落落简直人满为患。
覃乐桑闷头从储物仓拿了纸杯和茶叶出来,遇上从田坝里洗菜回来的覃妈妈。覃妈妈等覃乐桑走近小声叮嘱:“你平时难得回来露一面,爷爷奶奶没少念叨。今天是爷爷七十大寿,你别使性子,好好的搭把手。”
厨房里覃乐桑三婶正喊覃妈妈呢,覃妈妈答应一声,边走边还回头给覃乐桑使眼色:“念书不行,你至少得学会做家务吧?”
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