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覃乐桑回家蒙头大睡,睡到第二天自然醒,感冒顿时好得差不多了。人的心情也如新生一般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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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覃乐桑回了趟老家。
初中已毕业,可覃乐桑的日子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因为中考成绩就是个万恶之源。
覃乐桑的爸爸和三叔小叔都回了老家,那位张姓表叔便到家中做客。
如覃乐桑所料,覃爸又一次在饭桌上听闻张家儿子的光荣事迹,想到自己女儿中考时还发着烧,越想越觉失望,忍不住对覃乐桑初中三年来的表现进行批判。大抵就是说覃乐桑不争气,进了名玘最好的初中却没任何长进,当年因为分数不达标还是缴了契约金进去的,这下子可不是连成本都拿不回来了。
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覃乐桑的大伯三叔小叔都没接话,只那张家的表叔笑着出言安慰。覃爸爸也没喝酒,只是当年他本可能在念书方面成势,无奈覃乐桑爷爷拿不出学费供他读,于是乎遗憾终身,便把期望寄托在自己孩子身上,希望至少能出一个高材生,覃乐桑的哥哥就别指望了,而现在覃乐桑又这副模样,覃爸爸很是无望啊。
覃爸爸伤了心,一个劲倾吐,覃妈妈首先听不下去了,在外人面前护着自己女儿,骂覃爸爸:“念书那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