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乐桑:“……(你什么时候种下的?)”
秦宓:“……(有一些时间了。)”
覃乐桑:“……(也许现在的季节不适合。)”
秦宓:“……(可能吧。也许种子本身就是坏的。)”
“……(真可怜!)”覃乐桑表示同情。突然反应过来,话题完全跑偏了。为什么会在这儿谈论种子。而秦宓的表达虽说词汇不全是形象准确的,但也能将他的意思完全展现。
秦宓看着她不再说话。覃乐桑发现他的眼神很深,像是装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她正要去探索,却被他低垂了眼睫完全掩去,不留痕迹,让她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除了偶尔的小插曲,两人的授课真的算很顺利。覃乐桑想,最好的情况大抵就是这样了。
他不会提到过往,也不会说奇怪的话,她也不用去想,去愧疚,亦或去失落。
*
中午一点左右是人最困乏的时刻,那个时间段生意最冷清,来的大都是些放暑假的学生党。
覃乐桑正站在柜台角落换话筒电池,右前方笼罩下一片阴影,抬头便见柜台前白衬衣牛仔裤的秦宓直愣愣盯着她,双眼微带惊讶。“小、阿、姨。”他一字一顿,带着点儿挑逗的味道。
覃乐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