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默声这会儿,覃乐桑悠然睁开眼,“那个全身被打得骨碎的人是你做的?”
……“你还害怕吗?”
“事情发生时很害怕、很恐惧,现在还好。不过,还是有影响的,胆子好像没以往大了,不敢一个人去陌生的地方,远的地方,危险的地方。总感觉会遇到奇怪的人。”
事实上,对于那天的记忆,除了恐怖的时刻,还有他带给她的安心,无法忘记。以至于很多场景下都会想起他。
那边没有立即回话。覃乐桑都快以为他已经不在或者睡着了。
“覃乐桑,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怕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受伤害。我恨不得把你时刻放在身边,没有一分一秒脱离视线。”
覃乐桑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
彼此安静了很久,然后就听那边很是郑重的一声,“覃乐桑,我想你。”
这人平时在人前算是最话少的,用顾千华的话说就是“只可远观”,也算是覃乐桑见过把高冷玩得最好的人。可是为什么到了她这儿,说话就这么无所顾忌,不知……羞呢。
很担心他再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覃乐桑觉得自己像是拿了一个烫手山芋,只想丢开了。
“你快睡觉吧。”急声催促他。
那边接话,“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