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的世界一片空白,没有声音也没有色彩,犹似静止,又似茫茫无际中的漂流。
同桌小心翼翼道,“覃乐桑,借一下你的数学笔记。”
覃乐桑感觉到是在跟自己说话,便伸手在桌子里毫无目的地摸索,翻找了许久才想起对方要的是什么,于是从桌子上的一摞书里抽出笔记本。
同桌小心接过说谢谢。等到中午的时候特意逗留了两分钟,问她,“一起去吃午饭吧?”
覃乐桑摇头拒绝了。同桌走后没一会儿又折了回来。“覃乐桑,有人找你。”
那个助理一直以来频繁往返于名玘和长樊,遵从着秦宓的一切指示和需要。这自然谈不上是对秦宓的关心,而是出于身后的boss的示意。
覃乐桑跟随他到了校园大门。黑色车子的旁边,雪松重叠覆盖的林荫小道,男人面对校园文化墙打电话,因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很快挂了电话走过来。
秦宓已经走了,覃乐桑不明白他为何还要见她。
“秦宓一早就准备带你出国,虽然这不符合我的要求,但他的态度不容拒绝。我没想到,真正让他期望落空的还是你。”
覃乐桑看着他不说话。有些呆呆的感觉。
“我应该赞赏你的品行?”男人将目光轻轻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