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还有类似“别显得没家教”等训斥的话没有说,为的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留点儿面子。不管怎么说他已经二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秦宓也清楚,所以,他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当众违逆。答应一声,“好。”
等秦先海一走,秦宓转身对高脚长桌上正中的男人说话,“祝你外公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男人对他这种交任务似的行为郁闷之极。“你能再简单点儿不?”
“有更简单的,直接说我来过就行。”秦宓的神态完全不像开玩笑。
男人放弃跟他较真,叫了一边的waiter,要了两瓶色黄的烈酒。“我们有好几年没见过了吧?今天不喝可就不够意思了。大家可都看着呢。”说着将其中一杯推了过去。
覃乐桑在下面拽秦宓衣袖。“你伤还没好完全呢,不能喝。”
秦宓因着覃乐桑的动作侧身低着头听她说话,那神色在常人眼里说不出的温柔和耐心。画面太过惊人,众人内心微感震撼。他们一开始并没把这个漂亮女孩当回事,认为秦宓这种人物身边有美女相陪反而符合常理,就连秦先海也未曾看一眼秦宓旁边的这个女孩,故而众人更加认为这女孩只是个布景。
可问题就出在这儿,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