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却发现那水他没动,于是觉得自己更加尴尬了,“大公子,这些粗鄙的行为哪能带进去侯府,您说是不是?”
傅景晏似乎找到了一些可以消遣这沉闷的日子的事,他坐直身体,手臂抵在桌沿,深色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我倒觉得不粗鄙,从前我觉得先生太过羸弱扭捏,这会看来倒是我以貌取人,看错了。”
他的语气仍旧平和,可是沈禾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怪异,不过,既然他都开口说了,那这话她就要接下去的,“大公子,其实我也觉得不粗鄙,大老爷们的,什么放不开。”
“来到锦川这么久,倒是没见过先生这般豪爽的人,既如此,不若哪日我俩一起喝上几杯,”他又想起上次让她喝,她不喝,扭扭捏捏拒绝,于是嘴角微微牵起一个弧度,“先生这次可别拒绝,这酒,可是好东西。”
他刚说完,小二便上了菜,那散着淡淡米酒香的醉鸭摆在了中间。
待小二哥离开,沈禾忙开口拒绝,“这怎么行,大公子,您可是侯爷,我只不过是一个书生,普通百姓呢,哪能和您——”
傅景晏拿起筷子,似乎没听到她的话,喊了傅君宝,“君宝,过来。”
听到他的话,傅君宝扔下弹弓,屁颠跑了过来,随后被傅景晏抱进膝盖上坐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