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晏有种在试探自己的意思。
而试探的——
她手里动作一顿,莫不是他已经怀疑自己了?只是还没有完全确定,所以才这般试探自己。
她觉得自己太过后知后觉,竟然以为傅景晏对自己这般,是因为他将自己当成了男人。
可如今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一下子,心绪全无,心情也格外复杂。
这种自己觉得保守的很完美的秘密似乎已被别人看穿的复杂心情一直从晚上持续到第二天。
给傅君宝讲学时,在书阁中没有看到傅景晏,看样子今日他又不在府里,沈禾松了口气,经过昨日自己的一番猜测,这会她还真不知道若是那人站在自己眼前,自己该怎么面对。
人不在,这样也正好。
一上午精神颇有些恍惚,撑着给傅君宝讲完,走出书阁,第一次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恨不得立刻回家睡上一觉,不想人还没走到大门前,侯府正院那边派了人唤她过去一趟。
她也已有好多天未见过傅老夫人,这会一见,她突然发现,这傅老夫人憔悴了许多。
“老夫人,不知您找我有何事?”她行了礼,遂又问了句。
傅老夫人让她坐下,又让丫鬟上了茶水。
沈禾看这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