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个道理?”
傅景晏不动声色地移了移步子,眼底一片浓郁阴沉。
王守不禁缩了缩脖子,眼前似乎突然闪过一只手,接着还未来得及仔细去辨,傅景晏便已经将他脖子卡住,稍用力,王守整个人被他就势撩倒在地。
傅景宸冷冷看着地上咳着蜷缩着的王守,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可惜,你想错了。” 他猛地抬脚狠狠踩在他身上,“本侯从来不是棋子,所以你们要毁掉的不是本侯,而且你们自己。”
“你……你什么意思?”地上的王守挣扎着,没懂他的意思,不甘心地道,“外边重重御林军把守,你以为你能安全逃离?若是陛下知道你私自离开锦川——”
“本侯自有法子,”傅景晏在他身上踢了一脚,随后头也不回地出了这书房。
才走了没多久,便让一个身穿软甲的御林军给拦住了。
他皱眉。
“侯爷,我们太子爷等您许久了。”
傅君宝便在沈家住了下来,粉粉嫩嫩,唇红齿白的小团子,沈母见了第一眼便喜欢地不得了。第二日还特地去赶了个早集,买了些许新鲜可口的菜。
这日中午用了饭后,沈母去了绸缎庄,家里只剩下她和傅君宝。
小团子难得没说要去玩,反而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