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的头,母女俩许久未这般谈过,这会不免也有些感伤。
只是她愁的是另外一件事。
若是与张婶说明白了这事,人家面子上定也会觉得过不去,一来影响邻居关系,二来,拒绝了这她家张成,她也不好再托张婶来给沈禾说媒。
这锦川她认识的人也不多,平日里都是将活带回家做,绸缎庄里的大都不熟。
沈禾哪里知道沈母一层层的还想这么多,甚至还有继续给她寻亲事的心思。
后面沈母没多待,吩咐她早些休息,便替她吹了灯火离开了。
沈禾仍旧保持坐立的姿势,她抬手抱住膝盖,下巴抵在膝盖处。
闭上眼,脑海里尽是傅景晏的模样。
傅老夫人在山上待了几天,整个人都消瘦憔悴不少。
这会正躺在屋里的软榻上,傅景晏吩咐厨房煨了汤,那边丫鬟端来,他接了过去,给傅老夫人一口一口喂着。
“此去京中,定是有险的,能安然无恙地回来,娘自然是放了心,只是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
让她担忧至此,傅景晏自然不再有所隐瞒,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慢慢道来与您听。”
那日大皇子即当今太子赵成越派人将他唤了过去。
似是有意招揽他,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