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时至晌午,这时辰,锦川的各街上已人来人往,正是热闹时候,
没等沈禾开口,傅景晏便在街道不远处将疾风停了下来,抱着她一起下了马。
远处人多,这里下马是最好不过的了。
见傅景晏没有继续上马,而是拉着缰绳,走在自己的身侧,“大公子,您上午频繁不舒服。这会还是赶紧回侯府休息休息吧。”
傅景晏看着前面来往的人数,忍住去握着她那手的冲动。
声音低哑诱人,“我陪你走到柳巷口便回去。”
沈禾就这般被他诱着诱着回了柳巷。
目送傅景晏驾着疾风离去后,便满腹心事地回了家。
到了家,沈母一如往常坐在那枝叶已经渐渐地凋落的柳树下,穿针引线。
听到动静,手里动作一顿,抬头看她,目光瞬间被她那两片仍旧肿着的唇给吸引住。
“阿禾,你这嘴吧怎么了?”
她一说,沈禾才意识到自己的唇还未消肿,心里暗暗将傅景晏念了一顿。
“娘,我没事,大概是几日上了火吧。”
怕她娘继续问下去,自己又无法应对,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回了屋里,趴在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沈禾早上来到侯府时,便在门口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