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下学太早,往常便是下了学傅君宝直接让人带去用午膳,这会直缠沈禾同他玩,沈禾这会是没时间了,又是劝又是哄,最后只好带着小白团子一道去了凉亭里。
她拿出针线,将各色线分开摆在石桌上,选了一样穿好,便拿起了手帕。
帕子是棉质的,用起来也舒服。
“先生,小心刺手,娘每次做这个都会刺到手,好疼的。”傅君宝坐在对面的石墩上,两只小短腿打着晃。
沈禾下了针,挑起第一根线,手法不算熟稔,看着还颇有些笨拙的模样,傅君宝鼓着两边肉肉的脸颊看着她,眸子乌亮乌亮的,她没忍住,放下针,摸了摸小团子柔软的发,“君宝,真乖。”
“不过先生你别怕,娘说只要我给她呼呼一下就不疼了,君宝也可以给先生呼呼。”
院子里满是傅君宝奶声奶气的话,沈禾偶尔搭上一两句,大多时低头走针。
傅景晏进来时便看到这一大一小坐在亭子里,偶尔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一侧的梧桐叶枯萎了大半,随风坠落下来,飘飘荡荡,落在他们身侧。
沈禾一直低头忙着手上的活,也未发现傅景晏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
直到身后压过来一道高大的身影,熟悉的男性气息滚进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