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钗,密如瀑布的长发散落下来,铺满她瘦削的肩头。
沈禾在他身上嗅了嗅,这人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不同的味道,她撇嘴,声音有些低落,“你是不是——是不是腻了我,在外面花天酒地——”
“让你猜,你还当真胡乱猜测起来了,”傅景晏打断她的话,看她那对杏眼红了起来,心疼的不行,忙继续道,“我这两日都在和外边过来的的茶商来往,哪里有时间去什么酒楼红楼的。”
怪不得他身上的虽有味道,但多是淡淡清香,她方才也是糊涂了, “你打算做什么?”她犹豫,又道,“我朝规定了的,但凡官宦,王侯将相,都不得经商,插手商事。”
“你这脑子,读书比我多,想起事来,却差了点,”他将她抱起,放在书案上,随后高大的身体倾了过去,在她嘴边亲了亲,“这么多年来,锦川虽不贫困,却也不富饶,但据我观察,这里山水土壤甚好,可兴农事,锦川又是处于商路要塞,可偏偏这要塞没有供那些远道而来的商人们可以带出去的东西,他们多去的京城江南等富饶之地,文人墨客颇多,就爱摆弄茶道,修身养性,既有此条件,我想我们不应浪费了,茶树种植,是个不错的选择对么?”
他边说边弄着她的衣服,沈禾只听他讲话,也未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