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老文一愣,随即叫女服务带她到上楼的客房。
黄鹦在淋浴底下站了好一会儿,她将浴巾裹住身体走出浴室,拎起床上的一件女士真丝睡袍,浴巾掉落在地。她穿上睡袍,掀开被子,未干透的头发波浪形的铺在枕头上。
在持续的低沉雷声下,她睡了一会儿,又好像一直醒着,只是闭着眼睛。
当感觉到床边塌陷的时候,黄鹦睁开眼睛,床头晕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
“这么乖,自己跑上来的?”
陈宗月抚开粘着她脸颊的碎发,疼爱的意味让她揪住被单,睫毛扑扇着望住他。
“今晚奶奶带着比我小两岁的堂妹到家里来,她偷偷打开我的衣柜乱翻,还说喜欢我的一件裙子,非要我送她,我不愿意,她们就硬抢,我一生气就拿剪刀把裙子剪坏了……”黄鹦诉说起前因后果时,不由自主的泛出酸泪,“是我做错了吗?”
陈宗月不明白的说,“她喜欢就送她,一件裙子而已。”
她拧起细细的眉毛,阖下眼帘,泪水划过鼻梁,“连你也这么说……”
陈宗月凝视她的目光柔和而无奈,“我怕你拿剪刀伤到自己。”
黄鹦抬眼看了看他,才握住他宽大手掌的一半,贴上她自己的脸,将泪水蹭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