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对陈宗月介绍道,“这个是震霖,帮我做事的,年轻人脑子动得就是快,有他在啊,我省了不少心,也真是不服老不行了。”
陈宗月眼也不抬,盯着桌上的牌微笑道,“每次您装可怜说自己老了,接着可就要胡牌了。”
周老大笑着把牌一推,“被你识破了,大四喜!”
几辆轿车堵在氹仔桥上,一起晒着日光浴,彭震霖为首的一方人进退维谷。
陈宗月到底在澳门顶着多个好头衔,不免要为交通治/安考虑一下,随即对彭震霖说道,“给你两条路选,回去告诉周老,明早我去拜访他,或者我现叫人把你们扔进海里。”
彭震霖只顿一刻,仍举着双手往后退了几步,再退向不远处的轿车旁,垂下手臂绕到车门后,坐进去,这一边的人马也没放下枪,直到确定他们不再有威胁性的举动。
黄鹦望着那两辆深灰的轿车调头驶离,才醒来就遭遇这一出,有点愣愣的出神。
陈宗月转身回到驾驶座,瞧了一眼她犯懵的表情,没有说什么,驱车行进。
“周老是……”黄鹦头脑细胞仿佛复苏,努力回想着钱丞说过的,“李佳莞的爷爷……还是外公?”
“都得。”陈宗月说的粤语,又换普通话解释道,“佳莞父亲入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