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回答,“还行……”
反倒是拉回江艳的注意力,她往手心吐出西瓜籽,追问道,“怎么听起来,好像是‘不行’?”
因为黄鹦愈发觉得自己好像不是来玩的,倒像是被骗回来的,“在一个地方待了一天,很想很想回家,可我又想到……”想到她没有‘家’可以回,好可怜。
“现在好多了。”黄鹦倒向沙发,电话机搁在肚子上,一只脚尖来来回回掠着地毯,“你做什么呢?”
“看电视剧呗,哭死我了,你呢?”
“我……在等陈先生回来。”她需要的安全感,还差一个人。
隐约传来从雨中驶过的汽车引擎声,又见佣人身影从走廊穿向门厅,黄鹦就对电话那头急急说着,“不说了不说了,回去一定给你带礼物,挂了挂了,拜拜!”
抛下电话机,听筒都未摆好,睡裙裙摆都未有她跑得快。
来到门厅的刹那,天际抖落的强光刺目地一闪而逝,男人五官晦涩不清,还是下午的笔挺白衬,但上面染着血,尤其扎眼。
黄鹦吓得愣在原地,“怎么了?”
陈先生来不及回答,从他身后挤进来一个高高壮壮,t恤都绷出两块胸肌的平头男人,拍着肩上的雨说,“撞车嘛,洒洒水啦!往日开片爆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