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怪孤单的,特别是过节的时候。”
徐璈挑眉道:“没人不准你回来。”
“是面子啊。”于望舒突然瞧着桌子声色俱厉,不过几秒后又颓唐下来,“咱们都是被寄予厚望的人,那时年纪小身心不成熟,扛不住那些有色的眼光。”喝酒容易兴奋也会添愁,他瞅着对面衣冠楚楚的男人气就不打一处来,抓着头发呜咽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
徐璈本来想怼他一句‘一个巴掌拍不响’,但看人喝完酒都落魄成那样了就没说,“你是不是现在挺迷茫的。”
“嗯?”醉眼微醺,男人扒着桌子反问,“什么意思。”
他脱了外套露出家居款的毛衣,稍微往上挽了袖口说:“迷茫家里怎么办,迷茫怎么和家里人说。”
“放屁,这不是基佬都该考虑的事,网上出柜闹出的事还少吗。”
“贺老师对你现在处境满意吗?”徐璈没有被激怒反而是好心询问。
于望舒打了个酒嗝点头,就是他妈的这份满意让他心里时刻绷着弦、扎着一根刺:“我怕她失望。”抹把脸有些热,他知道是被酒刺激的,哈着舌头试图凉快直接扯松了领口。
徐璈看着比记忆中成熟很多的男人,边吐着舌头边撸猫头,他蹭着毛茸茸的猫尾巴有些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