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理所应当。
从急诊室出来后她问了情况,医生说打的挺有水准,最大的问题就是小腿有点骨折需要打石膏,其他的都是打在肉上,只要好好休息就成,可能会疼上好几天。
杜大磊没敢打电话给于妈,怕她担心也怕她追问,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希望于望舒早点醒早点串口供。
于望舒醒了却睁不开眼,鼻尖嗅入的是医院专有的消毒水味,他心往下一沉:这次玩的太大了。
他是傍晚时睁眼的,头顶紧绷不用看也知道是有层绷带,稍稍低头看了看右腿,果然打石膏了,打算动动手结果一动牵动全身,立马疼的嗷嗷叫娘:“妈呀!”
“你可算是醒了!”耳边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粗音,于望舒往上翻翻白眼,“你小声点。”
“你都不知道自己趴那多恐怖,我都怕你挂了,你挂了我怎么跟你妈交代!”
扎心了,于望舒困难的扭头:“我这不是还没死么。”
杜大磊看他醒了还有气和自己怼,舒坦了一口气:“快想想怎么和你妈说,反正我知道无论你怎么说,你妈知道的时候都是你的死期。”
“你说的也是。”于望舒的心拔凉拔凉的,“我真不知道是谁整我。”
徐璈之前就说过江宇最近很忙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