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社会经验的大学生。
    “和大磊交往顺利吗?”
    于望舒听着这话感觉很小心,他也很小心的打量于妈的脸色:“现在是挺好,我们经常约着打游戏什么的。”
    “我说的是男女间的关系。”
    “你之前不是说先处处么,怎么突然这么急了。”
    于妈脸色一摆:“你就忽悠我吧。”
    于望舒心头警铃大作,毫不犹豫的抱住他妈耍无赖:“不敢不敢。”实则眼睛瞪得老大就怕于妈看出什么。
    “你觉得开心就好,只要不后悔就成,我随你了。”说完,于妈拎着垃圾袋出去了。
    这是于妈第二次说‘随你’,口气与心境必然和四年前不同,于望舒坐在床上呐呐的看她走远直到消失不见,原本的心虚开始扩张范围。
    她不可能知道,心底有个十分确认的声音在告诉他,于望舒也坚定不移的相信了。
    ……
    石膏要跟着一个月,于望舒在医院躺了一周实在是躺不住了。
    徐傲有空就来削水果,似乎他来就是为了削皮的,有时会说点自己的案子,于望舒的耳朵也从封闭状态慢慢打开,有时还会插嘴几句。
    “在家没事的话做做真题,以你的能力赶上来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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