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听我们解释让郑政回家,让我给贱人道歉我就不,我爸妈来了我也没低头。我就指着贱人的脸说要点脸,三方家长吵成一团,郑政哭了。”
于望舒搓搓手:“年纪小身心不成熟,心理承受力没那么大。”这病他自己也有。
“是啊,那个男人有一天找我问郑政现在怎么样了,我后来没抗住就说了,他说现在在外地等几天就过来,我那时就想他还是挺好的,结果郑政没等到他回来,家庭和校方的压力让他崩溃了,他就站在天台跳了下去结束自己,跳楼前给我发了信息说对不起,得让我一个人做老师了。校方把责任推给了家长,而郑政爸爸为有这么个儿子而感到羞耻也同意私下解决,是不是不合理?因为郑政是哥哥,他们家基因不知道是不是开挂了,三个儿子全都是三好学生,可能在他们眼中郑政已经比不上其他儿子了。我不行,我就要问个清楚,我当时拿着剪刀跑进教室把贱人的头发全给剪了,老师拦不住因为我力气太大了而且手里有剪刀,贱人哭的特别可怜,可是郑政就有罪了?我把她从教室拖到校长室,对,是拖到校长室往地上一扔要说法,校长说这事已经解决了,你肯定猜不到我说了什么。”
于望舒还真猜不到:“你说什么了?”
“我说,我家有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