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一个人挺好的。”他不敢说是怕了,约炮这事有风险,要约需谨慎,能不约就不约。
“那天打架不好意思,給你的店添了不少麻烦。”
“不麻烦,店里打架说实话是常有的事,你们那架和其他的比起来都算是小的了,再说了已经有人帮你买单。”说完瞄了徐璈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于望舒很少喝烈酒,一喝酒脑子犯晕,现在抱着酒杯坐沙发上装老实人:“该说的还是要说,不过你应该多坑江宇一点,这小子欠扁。”情绪激昂间转身,和白衬衫对上眼的瞬间他发现了对方右眼旁的伤疤,约莫十公分,不狰狞却很清晰,他指着自己太阳穴想问,但觉得这是私事又赶紧放下手,转而对阿斗说,“阻断药有99%的几率让你不感染,放心好了,别窝着给自己心理暗示,有时病就是自己给出来的。”
阿斗苦笑道:“这条命是捡回来的。”
“别丧气啊,人这一辈子长着呢,你才多大别过的跟老大爷似的,你看我都快30了还去念大学呢。”
徐璈在旁开口:“复习的怎么样。”
于望舒被酒噎了一下,下意识问:“什么复习?”
“行政诉讼法、合同法、公司法、知识产权法、刑事诉讼法、民事诉讼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