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厕所看了镜子,脖子有块小痕迹,不明显但要是被人看见了,该想的方向还是会去想。于望舒对着镜子把领子放高才勉强遮住,晚上要回家吃饭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关。
刺骨的冰水从指间滑过,于望舒抬手摸了摸嘴边的淤青,想起被徐璈吻过于是去擦,可牵扯到了伤口特别疼。
于妈做了一桌子的菜都是外婆喜欢吃的,见儿子回来了,她说:“去洗洗手来吃吧。”
“也不知道你舅舅还记不记得妈的生日。”
于望舒见状哼了一声,早上的怒火一起发:“我看他记不住,之前妈你不是还问他的么,他想了半天都回答不上来。”
“算了算了,不提他了。”知道儿子不喜欢舅舅一家,于妈也不打算多说,夹肉给他时顺便扫过淤青的嘴角,她怀疑道,“你今天是不是又打架了。”
于望舒一惊,捂住嘴:“我没打架,可能是今天跑多了有些发炎。”
“你给妈看看。”于妈一巴掌打掉那手,凑近看了看发现它已经渗出血丝,于是把比较重口的菜全部挑拣到一边,“是我的错,今天还做了一桌子不合适的菜,你就吃吃青菜吧。”
“……妈”说好的回来吃好的呢?
于妈看都没看他那委屈的眼神,舀了鸡汤给他:“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