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我都看见他笔动了,但是最后点名册给我的时候是空的。”
    手机夹在耳边,还在键盘上奋斗的于望舒松了口气:“不记拉倒,我又不怕他。”记了也不怕。
    王维然听着大叔明显带刺的口吻,结合之前一段日子的对话,他小心问:“大叔,你不会……和徐老师是……同一届的吧?”
    同一个学校的都叫校友,于望舒啊了一声,无所谓的站在复印机前等纸出来,手拿着手机换了一边:“我跟他是同学。”
    “卧槽,大叔你!”校友和同学是俩概念。
    被吓的不止王维然一个人,周围被手机里的对话炸出来的人不在少数。
    “天哪,大叔和老师是同一届的!”
    之前垂涎徐老师的妹子仿佛又燃起了斗志,她们开始追问班长,但班长什么都回答不上来,嚷着:“等大叔回来再问呗。”
    于望舒根本就不想搭理这些年轻人,当天下午就坐上了大巴去隔壁市,初春还带着冷意的天气硬是出了一身汗,夹在人流中找到接送的人,核对总部的据后去下一个地点,三天时间双腿累到睡觉都疼。养懒的身子再次受到折磨,可惜已经没有之前的忍耐劲了,睡前刷了会朋友圈,徐韬难得发动态,然后在他点赞后私戳:“和我哥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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