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璈,忽然直起腰‘咦’,转身看看边揉猫头边做卷子的于大叔,摸着腮帮子满眼怀疑。
“你和徐璈是同学,没耍我?”
“嗯没耍你,这事有什么好骗你的。”
事后,于望舒托着猫笼站在教学楼前生无可恋,王维然眼尖看见了徐璈嘴边的伤口,前几天的学生在下课后找徐璈解惑,看到他手里的老大亲切的说:“徐老师的猫真好看~”
“原来这是徐老师的猫!”
于望舒不确定王维然有没有瞎想,他是确定以及肯定王维然正在瞎想,即便是自己极力解释也摆脱不了嫌疑。
“于叔你藏的怎么这么深呢?”
于望舒笑不出来了,这时候越解释越乱,索性领着猫出去:“你爱信不信。”
好在徐璈两节课没说话而且都把嘴抿着,4个班共200多人也没几个人认识于望舒,所以除了王维然估计没其他人注意到他嘴上的伤,还有手里属于徐璈的猫。
雨后的空气中带着一股清新湿润的气味,天时地利人和,于望舒顺道把昨晚没有理清的线给重新绕成团。
但没多久从肛处传来一阵憋不住的屎意,于望舒那脸挂不住了,抱着猫笼去厕所,放在地上也没敢全关门,祖宗在外面不能丢,更何况他也舍不得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