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快了。”
“快?”男人在黑暗中传来一声嗤笑,随后贴紧他的后面,声音也像是浸泡过水似的黏稠,“还没真对你怎么样呢,快什么快?”
“……”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但他后面也没再拒绝了,徐璈前胸贴着于望舒后面,以保护姿态把人圈怀里,嘴里说着要让他记得自己属于谁,说着还一口一口嘬着对方耳垂。
但气势太正儿八经了,于望舒气到头晕都没说出什么能怼得过人家的,除了说不要脸。
徐璈说:“咱们只要嘴皮子够厉害就行了,于望舒,你功力不足啊。”刺激完了,把人往怀里再带一带,睡衣是自己的,沐浴露洗发水也是自己的,现在可不就是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
“徐璈,别逼我打你。”
男人闭着眼拍拍他手背,淡淡道:“我有很多种方法能让你没力气动手。”
这就相当委屈了。
“这不公平。”
徐璈在被子下摸索到于望舒的两只手握着,这人在外面几年有些老茧,现在已经褪的差不多了,不是女人细腻的触感也不是美艳青少年的软若无骨,这是一个踏踏实实的男人。
他挠了挠那略有粗糙的皮肤,在对方不习惯之前再次握住把玩,轻声说:“以前的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