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唯一亲密人,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他把头埋进被子结果被属于徐璈的气息冲了一脑门,下意识撅噘嘴吸鼻子,他问:“你就没有认识其他人嘛。”
“有,不过都要从头开始有点麻烦,我不是纯情的人。”再加上他的不辞而别也成了一个结,从没受过挫折的人突然被人摆了一道,这事不解决没完。
“我没有,之前都好好工作来着。”
徐璈眉梢一抬,估摸他是不是在求表扬,低头埋于望舒脖子里蹭蹭劝道:“早点睡吧。”
“我真睡了,你真的抱我松一点,我真的不习惯。”连用三个真的,于望舒眯起眼看了看在猫窝里睡得四脚朝天的老大,故作冷静,“你得给我时间去习惯。”
徐璈稍稍放松但也没释放余地:“好。”
于望舒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会数一会羊才能睡着,没想到意识很快就消失了。
前一天气候闷,第二天醒来就是倾盆大雨,于望舒醒来头疼:“屋漏偏逢连夜雨,下雨天的谁高兴去上班。”
徐璈早就醒了,甚至把早饭也给打包好放在桌上,他摸了摸正在吃早饭的老大:“开我的车去,等公交已经有点不划算了。”
“不行,我会被同事议论的。”早饭是熬得小米粥,他回头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