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望舒对上一双沉若深潭的眼,仿佛刚刚听到的话都不是他说的,呸!
    “嘴贱!”
    徐璈在枕头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我说的可是事实。”
    男人扬眉轻笑,成了另一个能说会道的徐律师,于望舒揪着他领口说不出话,恶狠狠的瞪一眼却在愈发成熟的脸上愣了神,有些人天生就像是活在这一阶级的,以前的徐璈俊则俊已,现在不仅在原来的基础上长开,五官硬朗英俊更有一种舌战群儒后的沉稳。
    于望舒是个凡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他嫉妒过徐璈,为什么不嫉妒?
    越想越不服,于是他硬着头皮在与对方相撞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本意是掰回一局,但不知道是谁先动了舌头。
    谁他妈动了我的舌头!
    于望舒早就见识过徐璈是什么样的人,床上床下两个人,床下正经的像个和尚,床上则极其不正经,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用了‘极其’两个字,因为徐璈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滑到尾椎那就像是全身通了电,而自己眼前也有了点湿润的水意。
    “不行不行。”他终于想起家里没东西,手推着徐璈往后退。
    “什么不行。”徐璈摁着他腰一用力,于望舒开始后悔了,两人腿间的大快头都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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