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斌眉头蹙起出现深深的川字纹:“不好处理啊,我已经很久没想起老于了。”
“你是说于奉新?”
徐斌靠着栏杆,热风呼在脸上惹起一番燥意,他和于奉新旧僚一场,现在出了个这种事简直难以启齿,默默点了头也没开口的意思。
蒋书记很自然的接话:“说起于奉新,我前些日子还见过他儿子。”
“蒋书记见过?”
“现在改名叫于望舒了,挺稳重的男人,和你们家徐璈也算是旧相识了。”
“对,他们关系是很好。”徐斌有些惭愧,犹豫间正想说话,蒋书记示意他跟着往前走。
“老徐头,当年是奉新他糊涂做了件错事,咱们相识那么多年,想必你也觉得意外。”
记忆似乎被勾起,徐斌脸上带着感叹:“是啊,哪里知道是他呢,活活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人总是会变,于望舒这孩子先是在明大休学,受了他不少影响,现在他复学继续读法学系而且是在你儿子的课堂上。”指着徐斌点点,蒋书记忽然笑了,常年严肃的脸即使是笑都让人感受不到太大的波动,“老于办错了事但有一个好老婆和够争气的儿子,你我见过不少只会吃喝拉撒的官二代,有空和他见见,这孩子挺好的,聊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