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外力压在门后,头顶投下一阵阴影,嘴唇就被堵住了,带着狠劲的咬能感到一丝血腥味,热情掺杂残忍的法式舌吻吻到舌尖都在发麻,于望舒闭着眼,腰那也被人捏了,“嘶——”刚出声又被堵了回去,他觉得这人有毛病,满脸通红的去推他还得压低声音别让外面的人听见,但他忘了以往的那些经历。
两人干柴烈火在换衣间一下子就烧起来了,偏偏于望舒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徐璈突然发春?
男人把怀里人吻到只能哼哧哼哧喘气才放开,下半身贴在一起有些东西不言而喻,过了好一会,在热的能熏死人的环境里,徐璈惩罚似的咬上于望舒的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颜狗。”
于望舒蹭了蹭他,表示真的很难受,脸和脖子红成一个色儿,他说:“他没你好看。”
“求我就帮你。”
“操……”
二十分钟后,于望舒灰溜溜的从换衣间出来,徐璈面不改色的跟在后面衬得他像是被抓的犯人,本来几分钟就能搞定的事硬生生拖长好几倍,徐璈是故意的。
“你真不怕别人发现啊,有病。”
男人还是摆着无所谓:“你太杞人忧天了。”说着用手捻了捻对方通红的嘴唇。
于望舒眨眨眼想到这只手刚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