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早有准备不是么。
第二天私人医生来给程昱检查身体,他把人送下楼问:“他,我哥的情况怎么样。”
“这个不好说,腿还是有康复的可能,程先生要多注意锻炼但不能训练过猛,他的腿目前吃不消。”
陆晨沉下声:“什么叫‘不好说’,什么叫‘可能’,我想知道让他完好无损的站起来,到底有多大的几率。”
医生抬抬眼镜,站在门口,“五成的可能,放在平常家庭就是残废,但程先生有五成的几率能站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程昱,耗得起时间也投得进钱,这双腿没有失去知觉缺的就是时间,国内外最新的科技他都有资源,冲着这个非常现实的情况,康复的机会都大点。
医生的回答并没有让陆晨安心,咬紧牙关去泡了杯牛奶端上楼,程昱坐在落地窗前,腿上盖着毛毯看不出忧虑,手里敲着键盘不是魅色里能哄人开心的老板,像是披上了层外衣,冷漠无情。
“医生下次来估计是过年前了,10点我扶你下楼。”
20xx年的冬天十分寒冷,比起往年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陆晨看着窗外的大雪竟然觉得踏实,这份踏实不知从何而来,似乎和这个男人处在一个屋里就已经很安心。
没有一个人能接受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