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他已经好几个月都没回过家了,不,或许这都不能算是他的家,他一个无父无母的人当年有幸被程昱搭救,有幸暂住在这里,都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屁股下坐着的是行李箱,已是深夜看不见行人,阿斗摸索着行李箱上的纹路绽放一丝苦笑,要不是程昱,自己估计早就死在某个特殊医院了。
他的房间和程昱的相隔一个客厅,都是在二楼,回来的迟也没有提前通知,开门的时候气氛静谧连保姆都没打扰到,分不清为什么还要回来,可能还是想亲自给程昱送终,真可惜他没死成。
阿斗望着舒适的床铺暗骂自己贱,可是贱都贱了还是想要飞蛾扑火,不自量力。
自嘲间听见屋外有物件撞击地面的声响,没多久传来哗啦声,阿斗急忙打开门出去扶,干巴巴的叫道:“程哥。”
程昱见到阿斗很意外,这个时候他应该在美国而现在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下意识拂去那只手,他问:“怎么回来了。”
阿斗握紧拳,低头,“放假了,那边的课程结束的早没事做,就回来了。”
保姆听到声响匆忙赶上楼,结果看到两个人吓得要去报警,程昱满脸不耐的吩咐:“下去。”
阿斗一惊,望着对方摁住腋拐的手,那双手青筋暴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