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范,松了松领带貌不经心道:“我当年就是在他手里过的,还行吧,只要你态度认真没瞎糊弄,肯定让你过了。”
    于望舒坐立难安,挑了首舒缓的歌听着试图缓解心情:“我高考都没这么紧张过。”
    “那时有真才实学,现在你肚子里全是肉,墨水都被漂白干净了。”
    “就你肚子里墨水多,徐教授你真厉害,咱们明大就你牛逼最大。”逮住机会跑,结果书包带被身后人抽住往后仰,腿在车外乱蹬着,徐璈的脸就在他的面前放大,一手撑住他的腰顺理成章的吻了下来。
    车门没关还是在校门口,于望舒脑中警铃大作,可是来不及呼吸深思就被带进湿润的吻里,口舌交融似是活物,他闻着扑鼻的淡淡男士香水味感到头晕脑胀,心口怦怦直跳紧张到毛骨悚然。
    分别时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于望舒头重脚轻的站在明大校门口,百年老校威严尚且还在,他抖了抖连话都说不齐全。
    “徐璈,你有病。”
    男人坐在车里向他挥挥手,摆出君子姿态偏偏说话欠抽:“你说我是明大最牛逼的人物,我总得证明给你看对不对,不然名不副实,你在外面也不好夸我,好好上学,答辩不通过,我回去单独给你‘辅导’该怎么过关。”
    至于怎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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