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边出现一个人,他扶着对方肩膀:“没事的话能不能先溜啊,我现在缺一张床。”
徐璈扶着汗淋淋的手,朝休息室看:“那边有空教室。”
于望舒转头,脑门青筋凸起,“我不去那。”甩开手说完就跑。
“那有空调。”
“我不去那!”以前的器材室被改成了休息室,器材被全部放在另一间房,可里面再怎么变,也改变不了他脑子里的记忆。
于望舒还记得当年和徐璈在器材室干的事,脸色一红拒绝进去。
“怎么,你想到什么了?”
“我没想到什么。”
徐璈看他闪烁其词,微微侧头靠近:“咱们那一届是第多少届运动会?”
“第24届吧。”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于望舒很想上去一拳但被徐璈拖着往休息室走。
看着越来越近,于望舒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我不去那我不去那。”头摇的像拨浪鼓,扒着门死活不进,“我腿不疼了!不酸了!”
“不酸不疼也得休息。”
腰上受力,于望舒咕噜咽下一口唾沫:“不成不成,我不进去!”
徐璈皱着眉,拧了一把于望舒的腰,指着头顶的监控道:“你脑子里想什么呢,看头顶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