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秋意浓浓,不久前还打着赤膊,估计再来几天就得换上毛衣了,于望舒习惯性的往被子缩,结果被里面的气味熏得满脸通红,加上被徐璈搂的太紧,他忍无可忍的往后来了一胳膊肘:“我是人!”
于望舒心想你抱老子抱的还真不嫌硬邦邦,一马平川硬得全是排骨,妈的真不嫌硌人啊。
“我不抱你抱谁去。”手松了一点,徐璈半睁着眼,摸索于望舒的手握住,轻声说,“毕业照定在几号。”
于望舒张张嘴,真的好粘人,“周五啊,王维然说是大晴天,天气也不热。”
“周五我也不上班。”
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于望舒支支吾吾半天没搭腔,想要搭腔的时候估计是在梦里。
最近几天和徐璈在床上玩的比较猛,腰总是伴随着酸痛,于望舒上班浑身没劲恨不得瘫在椅子上,原因很简单而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可是每次信誓旦旦的说想要长命不能这么胡闹,下一次都不知道把誓言丢到哪里去了。
一,徐璈能勾。二,他意志不坚定。
每次搞的都像是自己主动去,于是每次都耿耿于怀,徐璈自个坐那跟个没事人,于望舒在纸上总结自己失败的原因,最后把纸握成球扔进垃圾桶,不回忆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