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了前面一句就让他打住,他做还不行么。
    周围打点滴的人越来越少,徐璈靠近于望舒,没多久就感受到肩膀受力,他挪了挪手臂并撩开于望舒额前的碎发:“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查过资料?”
    “基佬不注意干净,乱交会得性病,肛那全是肉瘤叫什么病来着?”叫什么都不重要,他和徐璈百分之一百二的干净,“做基佬这么累。”
    徐璈勾起唇:“那你以为现在能回头?就在家里做,除了我没人看见。”
    于望舒往打点滴的手背哈气,怀疑说:“我们家的崽呢。”
    徐璈道:“你这小辫子都快竖到天上了。”
    于望舒扶着自己犹如残废的腰叹气,经过医院的这一行,他也给自己敲醒了警钟,男人终究是男人,做那事不方便得多注意,医生检查后也曾安慰说幸好不是想的那样,想的是哪样?
    他单手捂住脸,声音从指缝中泄出:“徐璈,我的老脸都没了。”
    于是徐璈半搂着于望舒的肩膀劝,眸光一闪:“没事没事。”
    这种安慰没有屁用,不,他现在的屁股疼……
    晚上回去和杜大磊聊天,人家在电话那边笑了老半天,不过对他开始提肛的行为表示赞同:“这个还真得练,现在不练,以后老了犯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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